2013年12月7日

7、柏林驚魂,記憶重現

──艾倫史邁爾家──

夜深人靜時刻,風雪一陣陣呼嘯而過,猛烈地撞擊著窗戶,那聲響讓尤柳詩睡得極不安穩,她想下床將窗簾拉上,迷迷濛濛中腳像踩到了什麼,冰冰涼涼的尤柳詩反射性的把腳一縮,遲疑了一下,還是彎腰將東西撿起來,透過白茫茫的夜色照射到手上,這是刀!是拆信刀!!尤柳詩捧著刀的兩手不停地顫抖著,鏘一聲!刀子摔到地板上

此時,伴隨著風雪而來的敲擊聲又是?她吸了口氣,慢慢的移動腳步來到窗邊,啊!那是誰!?為何在那裡?到底在挖!!那是

「哇啊!!」尤柳詩沒命的大喊

聲嘶力竭的叫聲,在寂靜的夜裡更加淒厲,瑪麗亞及塔維多驚醒,同時趕到尤柳詩房裡,看到她縮在床角全身發抖著

「尤柳詩?」瑪麗亞馬上過去抱著她不停顫動的身體
「有人在挖有人在挖!挖北邊的庭院刀子又回來了」尤柳詩害怕極了
「咦?真的有人!妳待在尤柳詩身邊,我去看看就來!」塔維多馬上衝出去
「在挖著媽媽!」尤柳詩抱著頭語無倫次的為什麼?為什
?是誰一直讓刀子出現在我身邊?到底希望我想起什麼?


「確實有人在那兒,泥土有挖過的痕跡,可惡!讓他給逃了」塔維多呼著氣走進來
「塔維多這到底是?」瑪麗亞心裏滿是疑團
「嗯」塔維多看著那把刀沉思著,到底是誰?擺明的就是針對尤柳詩而來,他的目
的何在?為何三番兩次裝神弄鬼的來驚嚇尤柳詩?到底我一定要查清楚!

經過驚恐的一夜,尤柳詩漸回復平靜,經過鋼琴練習室,她遲疑了一下,旋開門把走了進去,房間中央的這架鋼琴顯然已很久無人碰觸,她掀掉防塵罩,打開琴蓋按彈了幾個音,唉!音跑得厲害,誰說『物』就無生命,它的弦鬆脫不正是情緒的抗議嗎?內心沒來由得感到一陣失落,不知為何?突然好想見見以薩

「尤柳詩小姐,有妳的信!」女傭將信遞給她
「我的信?」誰會寫信給我?

尤柳詩疑惑的接過信走進書房,打開一看!令她驚嚇不已,信內就只寫了一句話
去找亞娜斯塔西亞公主吧!』啊到底是誰?是誰要她這麼做...?但...現在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?如果只有這樣做才能找出真相,那麼尤柳詩下定決心,要以自己的智慧及勇氣去面對!

她把蒐集到的相關資料小心裝進公事袋裡,先直接去找那個國家警察,請教他一
些問題,並表示自己的想法,就著手準備出發去柏林找人!

然後,尤柳詩不知不覺地來到以薩的住處,彷彿曾經有過這樣的情況,是為了
什麼要離開前來道別似地,可是此刻,以薩應正在酒店工作吧!因為敲門並無人應答,尤柳詩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惆悵與失望好像一顆心失落了一半

──酒店廚房內──

「啊!!」鏘!鏘!碰!!以薩一個失神手滑,一疊碗盤及玻璃杯就這麼摔落,碎
了一地都是

「啊!怎麼回事?以薩你還好吧?你做事向來都很謹慎的,今天到底」老闆關心著
「沒沒什麼事?真對不起!我馬上清理乾淨」以薩趕忙打掃,又看到手指的傷口,
這是剛剛切菜時弄傷的,也不知怎麼了?今天整個人頻頻恍神,惶惶不安的愈是努力克制,心裏卻愈是焦躁,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!?

「以薩,前幾天客人特別多,人手又少,大概是太累了,我看你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!」
老闆憂心的勸說

「可是也好,我就先回去看看,真不好意思!老闆」以薩致歉
「什麼話!你平常做事認真負責,是大家都公認的,就當做休假好了」老闆笑著說
「老闆,謝謝你!那其他的就麻煩大家了」以薩一出酒店就疾步而行

這顆心彷彿被一股力量牽引著,恨不得馬上奔回住處,好像再遲疑一下,就會失
去什麼似地...是優貝兒嗎?他會出什麼事?還是...而就在離家不遠處,他看到咦!?那不是尤柳詩嗎?她就站在公寓門口正欲離去,難道是她...啊!等一下

「尤柳詩!」以薩大聲呼喊,幾近狂奔似地即時擋住了她
「啊!以薩!是你」尤柳詩被這突來的人影嚇了一跳
「尤柳詩,妳來找我?」以薩雖跑得氣喘吁吁,發亮的眼神卻掩不住內心的欣喜
「嗯我想你再不回來,我就要走了」尤柳詩微笑著說
「妳什麼時候來的?等多久了?外面這麼冷,快進來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吧!」以薩領著她上樓邊說邊開門,側著身讓尤柳詩先入內

「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,只是想在出發前來看看你
「出發!妳要去哪裡?」以薩停下倒茶的手急問
「我要去柏林找『亞娜斯塔西亞公主』,也許可以從她那裡問出什麼線索!」尤柳詩將匿名信交給以薩看

「不!不要去!這明顯的就是陷阱,太危險了!不能去啊!」以薩看著這匿名信,強
烈感覺到有一股危機正朝著尤柳詩襲捲而來,況且自從那次她來找他後,一別就是十幾年,
這次若是再讓她走了,又將是何時才能也許再也見不到了喔!我必須阻止她!

「我必須去!以薩,我不能永遠躲在黑暗裏,像行屍走肉般地過生活,無論事實有多
殘酷,我都得勇敢地去面對,不是嗎?」尤柳詩心意已決

那麼,讓我陪妳去吧!」以薩看到此時尤柳詩堅定的眼神,就如當年她決心放棄
一切,遠赴異鄉俄羅斯一般,他知道是阻止不了她的,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她身邊保護她!

「不行!以薩,從最近發生的各種事情的跡象來看,冥冥中的那雙手是衝著我來的,
若你跟著我去,有可能會給你帶來危險,我不能」尤柳詩搖搖頭說

「既然妳也明知是有危險,我更不可能讓妳獨自去冒這個險!尤柳詩,妳聽著!這次
我絕不會放妳一個人離開的!」以薩緊抓住尤柳詩的雙臂,眼神直深入那藍寶石般的眼眸裡,語氣堅決地說

嗯!好吧!那就麻煩你了」尤柳詩似乎看到黑瞳裏那股不容拒絕的決心,這
竟撼動內心一絲說不清楚的渴望,她聽話的答應了

──艾倫史邁爾家──

「塔維多!尤柳詩她...她跑去柏林了,說要去見那位自稱『亞娜斯塔西亞公主』現在怎
麼辦?」塔維多才進門,瑪麗亞就急切地告訴他

「什麼?她一個人去柏林?」塔維多覺得不對勁
「女傭說尤柳詩接到一封信,進去書房沒多久,然後很匆忙地交代一下就出去了」
「信?那麼一定是寫信的這個人,叫尤柳詩去柏林,是誰?為什麼要...糟了!」塔維多
想起昨夜的事,如果這是同一個人......

「怎麼了?塔維多,你是不是想到什麼?」瑪麗亞著急問
「尤柳詩應早就發現這個女人和艾倫史邁爾家連續發生的不幸有關,而寫信的人就利
用這點誘騙她前往柏林,那尤柳詩可能就有危險了...」塔維多開始擔憂

「那怎麼辦?我...我要去阻止她!」瑪麗亞急壞了
「等等!我趕去柏林找她,妳先留在家裡守候,萬一尤柳詩回來還有人在...」塔維多馬
上跑出去招了輛馬車,他想那個國家警察必定了解這女人的行蹤,先去找他問問

──國家警察辦公處──

「什麼?你說先前發現的那具白骨,是我...?有趣,真是有趣的推理!為了找出那具屍
體的真兇,用心理作戰法去逼出我所認定的人?」國家警察失笑著

「難道不是嗎?否則你怎麼會即時出現...」塔維多提出他合理的懷疑
「半夜裡跑到人家庭院中挖東西?我若再年輕個幾歲,也許會這麼做,塔維多-羅森
先生,讓我告訴你吧!你犯了一個最根本的錯誤,我並不在乎那具屍體的兇手是誰!」國家警察正色的說

「啊...那麼,你這算是目的性的復仇嘍!」塔維多再質疑
「你...什麼意思?」國家警察嚇了一跳
「你為了幫被艾倫史邁爾氏滅了全家的馮-貝林格伯爵洗刷污名,想把那件事的真相
公諸於世,對吧?」塔維多依所調查的資料分析

「喔!可見你也認為馮-貝林格伯爵是無辜的!」國家警察反問
「啊...呵呵呵...我的策略太差了,一下就被你識破,看來我得重新想個建設性的策略才
行」塔維多自嘲說

「不管怎麼說,我這麼多年來一直想追查的真正實情...再過不久就會真相大白了,諷刺
的是,這是由艾倫史邁爾現在這位不幸當家,自己找出真相的...」國家警察說

「所以,你知道尤柳詩她...」塔維多抓住他的衣領問
「有人寄了一封匿名信給她,她剛剛來找過我,現在大概已搭上往柏林的火車了,說
是要去見那位自稱俄羅斯皇室唯一倖存的公主,叫-」國家警察說

沒等他講完,塔維多即往外奔,內心急喊著『希望一切還來得及』!
「等等!我跟你一起去!我知道那名女子在哪裡...!」國家警察突然意識到事態的嚴
重,可能攸關一個人的性命,他不能坐視不管

──柏林郊外──

「尤柳詩,妳看!是『摩姆傑-沙那多利姆醫院』,報上說那名女子就是在這兒接受結
核手術的」以薩拿出報紙核對

「嗯!總算找到了」尤柳詩略顯緊張
「別擔心!既然已經來了...我們進去問問吧!」以薩搭著她的肩,給她肯定的眼神
「你們要見亞娜斯塔西亞公主...?你們是不是弄錯了?我們這裡沒有這個人,而且堂堂
的公主怎會住在這種醫院...」護士一臉狐疑

「可是,我是仔細調查過才來的,她是從瑪麗亞醫院轉來,她是真的俄羅斯公主,拜
託請讓我見她一面,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請教她...」尤柳詩懇求著

「是的,我們只是同她說幾句話就走,不會干擾你們的工作,若今天沒見到她,我們
明天還會再來的!」以薩也開口幫忙說服護士

「你們來再多次也沒用,沒這個人就是沒有,請回吧!」護士說完即下逐客令
「啊!等等...請聽我說...」尤柳詩急著向前阻止護士,但門還是碰!一聲關上了
「尤柳詩...?」以薩有些擔憂
「怎麼辦?若能直接見到那女子...如果她真是俄羅斯公主,一定能讓我想到些什麼
...」尤柳詩難掩失望,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...

「尤柳詩,沒關係!我們再想想辦法...」以薩拍拍尤柳詩的肩,安慰著她
「有什麼辦法可想?我...
「這麼晚了,我們先找間旅館休息,明天來就直接找院長談,怎麼樣?」
「嗯...以薩,謝謝你!」尤柳詩點點頭,雖然追尋不知的過往是如此茫然,但這些年來
以薩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,給她全力的支持,有他在身旁,就讓心安了一大半

「走吧!」以薩很自然地牽起尤柳詩的手

這裡的夜空似乎特別乾淨,星光閃爍得更加明亮耀眼...地處郊區,人煙稀少,此時除了兩旁樹木隨寒風呼呼作響外,只剩下兩個人的腳步聲及心跳聲...忽然-

「請問你們是...」從背後傳來俄國語...
「有什麼事嗎?」尤柳詩有些驚訝在這裡怎會但仍平穩的以俄語回問,而以薩聽不
懂只能警戒地看著這個人

「喔!妳果然會說俄語,那麼妳也是從俄羅斯...啊!對不起,我是奧斯汀-柴肯男爵,
之前在沛迪魯斯布魯克執勤,和皇帝一家人很親近,我也相信這名女子是貨真價實的亞那斯塔西亞公主,所以趁出差之際來此探望她...」這個男人客氣的說著

「那...你見到這位公主了嗎?」尤柳詩雙眼一亮,急著追問
「很遺憾...她已不在這兒,在結核手術後,她已轉到瑞士的盧甘諾療養所去了,而且...
這裡處處充滿危險...」這個男人突然靠過來,眼神四處張望一回,壓低聲調說

「危險...?」尤柳詩不明白
「妳要小心點才好,為了追殺亡命在外的俄羅斯貴族,布爾什維克派的人很快就會追
到這裡來...為了皇帝那筆遺產,一場看不見的爭奪戰就要展開了...願妳平安無事!」這個男人說完,手一揮就快步離開了!

「布爾什維克派...」尤柳詩自語著
「尤柳詩,那個人到底說什麼?是不是有關那名女子...」以薩拉起尤柳詩的手關切地問
「是布爾什維克派...這名稱,好像以前常常在身邊聽到,將我和俄羅斯連接在一起...
尤柳詩努力的回想著

「俄羅斯...」唯一的連接就是...克勞士吧!以薩心裏有些不是滋味...

咦?不對!後面有腳步聲...兩旁樹木間似有人影晃動,他們似乎被包圍...尤柳詩及以薩同時都感覺到了...

「尤柳詩,我們好像被跟蹤了...」以薩圈著尤柳詩的肩膀低聲說
「嗯!我知道...」尤柳詩也繃緊神經
「會是剛剛那個男的嗎?」以薩搭著尤柳詩的臂膀開始快速移動腳步
「應該不是...」尤柳詩直覺後面的人是針對她來,而且不只一人
「不論是誰...我們得擺脫他們才行,尤柳詩快跑!」以薩拉著她奮力地往前跑,而後面
的腳步聲也更加雜沓地追趕過來...

「啊...」這情景太熟悉了,就像尤柳詩突然陷入那場教人心驚的嘉年華追逐戰...那是
誰?用力握著我的手,拉著我拼命地跑...

突然,從一旁樹林間衝出幾個黑影,硬是把緊握著的兩隻手強行分散開...

「啊!尤柳詩!妳在哪裡?快跑啊!尤柳詩...」以薩被那幾個人強制架走
「啊...」尤柳詩孤單而恐懼的向前奔跑...昔日情景一幕幕呈現...一群黑衣男子為什麼一
直追著我們...那是...亞爾拉妮!她說『為了度密特力及亞烈克森的祖國-俄羅斯,妳若向別人洩露這地方,妳就得死!』啊...那不是...不是在追我,是兵隊,是俄羅斯兵隊!啊...你不能來!這是個陷阱...亞烈克森會來...!亞烈克森-密海洛夫...!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!一個我用盡全部生命去愛的人!可是,我卻...!啊...亞烈克森!我的愛...就在我面前...被亂槍不斷掃射...!然後...然後...跌落河中...

騙人!騙人!騙人!這全是夢!不該發生這種事的,這是夢!這種場面,以前也
曾碰過,我痛苦地等著從惡夢中醒來...是夢!這是夢!只要我醒來,一切的痛苦就會結束了,快點醒來吧!啊...快點!

「啊...!」尤柳詩沒命地跑,跑到橋邊卻無意絆到石塊,身體失去重心,整個人往前摔
倒在地,在急促的喘息聲下,後面緊追不放的黑影,也漸漸逼近...

「啊......你是雅各...是吧...?我家那位雅各...?」尤柳詩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黑衣人,這
不是原來...

「哼!」此人面無表情地逼近
「喔...我全想起來了,你從一開始就全都知情,我所犯的罪,每一件你都知道...在校長
自殺後,馬上假裝投河自盡,以瞞過眾人,然後你就像蛇一般,十分謹慎、固執地等待著復仇的時機......現在終於...」尤柳詩被鎖住脖子逼向橋缘,已無退路...

「哼!」雅各冷哼一聲,眼神露出殺氣,仿如維爾克里夫老師當時陰冷肅殺之氣
仇恨!不共戴天的仇恨

「雅各...如果我的死能消除你內心的仇恨、解開艾倫史邁爾家的詛咒,那麼...我願意!
但只求你...放過瑪麗亞姐姐,求你...」尤柳詩彷彿早已預知這天終會到來,她閉上雙眼...

「住...手!!」以薩莫名地被那群黑衣人架到樹林間揍了好幾拳,一直用他聽不懂的話
逼問著...後來,那群人知道他根本聽不懂他們的話,大概覺得是抓錯人了,就頭也不回的丟下他走人,以薩忍著傷拼了命地找尤柳詩,循著地上凌亂的腳印追到此,卻看到正在死亡線上的尤柳詩,喔!不,妳不能死,不能...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喊

「啊!?」雅各訝然地回望他一眼,但並無鬆手的跡象
「求求你...放開她!請你冷靜聽我說...校長以自殺來結束愚昧的仇恨,如果你現在仍被
復仇矇蔽良善的心,那麼,校長當時的犧牲就太不值得了...難道你和克里夫老師所受的折磨還不夠嗎?」以薩動之以情,內心祈禱著雅各能停止這愚昧的復仇...

「啊...」雅各扣住尤柳詩脖子的手不住地抖動...幼時家變的慘況,和少爺自此被迫成為
孤兒,從校長收養他們開始,彷佛所有一切的努力就是為了報這血海深仇,他也曾期
望過著平凡人的生活,得到真正的愛,不料,雅妮洛小姐卻一再利用他的深情...縱使如
此,他仍然拒絕不了她那致命的吸引力...

「雅各,冤冤相報何時了,不要再讓自己痛苦下去了,只要你願意放下,就能展開新
的人生,所以...請放了尤柳詩吧!上一代的恩怨不該由你們來承受...」以薩真情喊話,希望他能聽得進去

「啊.........」雅各似乎有所動搖了

此刻,塔維多及國家警察也正趕到現場...

「是的,雅各!請你想想...校長之所以用死來停止這復仇計畫,是他不願再看到悲劇的
延續...你應該要明白他的苦心呀...」面對這千鈞一髮之際,塔維多努力想拖延時間,分散他的注意力,以便讓國家警察能有機可趁

「啊...不!不!」雅各原已鬆懈的手,突然更用力掐緊尤柳詩的脖子,他永遠也忘不了
雅妮洛臨死前的掙扎,她百般痛苦地要求一定要為她報仇,雖然他從來都知道雅妮洛未曾對他真心過,但...他卻是深愛著她啊!

「雅各先生!請你馬上放開尤柳詩-艾倫史邁爾小姐,否則,我將會開槍!」緊要關
頭,國家警察不得不出聲警告

「哼...!」雅各眉頭深鎖,不管尤柳詩此刻已快喘不過氣來,仍毫不留情地使勁一推!
「啊...!」可憐的尤柳詩就這樣強被推落深不見底的冰冷河水中...
「啊!尤柳詩!!」以薩及塔維多同時驚呼!而情急之下,以薩不顧一切縱身躍起,
緊跟著跳下河去...

「啊!以薩......你這個笨蛋!」塔維多急速奔往橋邊的人家求救!!
「碰!碰!碰!」當雅各想趁亂逃跑,被眼尖的國家警察連開三槍打中胸口,整個人癱軟在橋緣上,也許自知逃不了,亦或是無心苟活,他奮力將腳跨過橋緣隨即跳入河裏...而自他口袋裡掉出的一把雕工細緻的鑰匙,也隨著他一起沉入河底...


「喂!你等等!等......唉!又是一個為情作繭自縛的傻瓜...」國家警察感慨萬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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